民间故事: 749局之围捕千年黑凤凰

  • 首页
  • 开电竞馆手续好不好办介绍
  • 产品展示
  • 新闻动态
  • 你的位置:开电竞馆手续好不好办 > 新闻动态 > 民间故事: 749局之围捕千年黑凤凰

    民间故事: 749局之围捕千年黑凤凰

    发布日期:2025-05-21 04:31    点击次数:89

    民国二十五年秋,冀中平原刮起了黄风。赵家屯的老槐树簌簌掉叶子,像下着碎纸钱。村东头铁匠老赵蹲在门槛上啃高粱馍,忽然听见南边官道上传来铜铃响,叮铃铃、叮铃铃,惊得树杈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。

    "这年头儿,哪来的铃铛响?"老赵抹了把嘴,把馍渣子往裤兜里一揣。自打去年日本人占了县城,官道早成了摆设,偶尔过个把伪军,也是骑着洋马嘚嘚地跑,哪有人正经摇铃铛的?

    正琢磨着,远处黄尘里晃出个黑影。待走近了,老赵差点咬了舌头——好家伙,这是个什么怪物?但见那人身量不高,裹着件破得能照见天的黑袍子,腰里别着个黄铜铃铛,走一步晃三晃。最瘆人的是那张脸,皱纹堆得像老榆树皮,偏生两眼珠子亮得吓人,活像夜猫子成了精。

    "老哥,讨口水喝。"沙哑的嗓子像砂纸磨铁锅。老赵这才回过神,忙把人让进院。黑袍人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在磨盘上,接过海碗"咕咚咕咚"灌了个底朝天。

    "听口音,您是关外来的?"老赵试探着问。

    黑袍人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:"打长白山来,捉妖的。"说着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,上头画着只黑漆漆的鸟,尾羽上三根白毛格外显眼。"见过这物件没?"

    老赵心里"咯噔"一下。这画上的鸟,可不就像去年夏天在屯西头老井边见着的那只?当时他挑水,忽见井台落着个黑影,定睛一瞧,好家伙,比老母鸡还大,尾羽在日头底下泛着青光。正要细看,那鸟"嘎"地一声,扑棱棱飞走了,翅膀带起的风把井绳都卷进了井里。

    "这……这是啥?"老赵装傻充愣。

    黑袍人把纸往怀里一揣,铜铃铛"叮铃"一响:"千年黑凤凰。这每百年褪一回毛,褪下的毛叫'玄冥羽',配着童男童女的心头血,能炼长生不老丹。"他忽然压低声音,"去年七月十五,保定城隍庙丢了具金身,您知道吧?"

    老赵手一抖,高粱馍差点掉地上。这事他当然知道,听说日本人把城隍爷的金身熔了打子弹,结果熔炉炸了,死伤十几个兵。当时屯里人都说这是遭了天谴,莫非……

    老赵正要说话,院门"咣当"被撞开,窜进来个半大小子,正是屯里王二狗家的栓子。"赵叔!赵叔!西边乱坟岗子……"孩子上气不接下气,"有……有个人……在……在刨坟!"

    黑袍人"腾"地站起来,铜铃铛撞得磨盘当当响:"带路!"

    乱坟岗子在屯西三里地,平时连野狗都不爱去。这会儿日头西斜,枯黄的蒿草在风里乱晃,活像无数只招魂的手。老赵跟着黑袍人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,冷不丁听见"咔嚓"一声,像是铁锹挖土的动静。

    "住手!"黑袍人一声暴喝。前方蒿草一分,露出个佝偻的背影。那人穿身灰布褂子,正撅着屁股挖坟,听见喊声也不回头,反倒加快了动作。

    "王二狗!你作死啊!"老赵定睛一看,气得直跺脚。这王二狗是屯里有名的二流子,前些日子刚把老娘气死,这会儿又来刨坟掘墓,真是丧尽天良。

    王二狗听见老赵的声音,倒是不慌不忙,把铁锹往地上一插,转过身来。老赵倒抽一口冷气——这小子两眼通红,嘴角挂着涎水,活像中了邪。

    "赵叔,您来得正好。"王二狗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黄牙,"我给您看个宝贝。"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黑黢黢的物件,在夕阳下泛着幽光。

    黑袍人突然抢上一步,劈手夺过那物件。老赵凑近一看,差点叫出声来——这不是去年那只黑鸟掉在井台的羽毛吗?足有半尺长,边缘还带着暗红色的血痂。

    "好,原来躲在这儿褪毛!"黑袍人把羽毛往鼻前一嗅,脸色突变,"不对,这是……童男血!"

    话音未落,西北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鸟鸣,震得老赵耳膜生疼。王二狗像是被抽了魂似的,直挺挺往地上一倒,嘴里"嗬嗬"怪叫。黑袍人铜铃铛急摇三下,从怀里摸出张黄符,"啪"地贴在王二狗脑门上。

    "追!"黑袍人纵身跃上坟头,朝着鸟鸣声方向疾奔。老赵顾不上许多,跟着就追。跑出半里地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竟是屯西头那口老井!

    井台边立着个人影,青布长衫,背着手看天。听见脚步声,那人缓缓转身,老赵差点咬了舌头——这不是前些年云游到屯里的陈道长吗?

    "无量天尊。"陈道长打了个稽首,"施主别来无恙?"

    黑袍人却如临大敌,铜铃铛摇得哗哗响:"你是何方神圣?为何阻我捉妖?"

    陈道长微微一笑:"贫道云游四方,只为点化迷途众生。倒是施主,带着官家文书,揣着罗盘符咒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"

    老赵听得一头雾水,却见黑袍人突然暴起,黄铜铃铛脱手飞出,直奔陈道长面门。陈道长不慌不忙,拂尘一甩,铃铛"当啷"掉在地上。

    "好个749局的走狗!"陈道长脸色一沉,"为了根玄冥羽,连童男童女都敢杀?"

    黑袍人浑身一震,老赵也惊得说不出话。749局他听说过,是南京政府新设的什么"灵异研究所",专干些抓鬼捉妖的勾当。可陈道长说他们杀童男童女,这又是从何说起?

    正僵持着,井底突然传来"哗啦"水声。三人齐刷刷转头,但见井水翻涌,冒出串串气泡。黑袍人眼疾手快,摸出张网兜就往井里撒。那网兜见风就长,眨眼间罩住井口。

    "收!"黑袍人一声断喝。网兜猛地收紧,井底传来凄厉的鸟鸣。老赵正要凑近看,忽然觉得后脖颈一凉,像是有人往里吹气。

    "赵施主小心!"陈道长拂尘一卷,把老赵拽了个趔趄。再抬头,井口黑气翻涌,那网兜"嗤啦"裂开道口子,一只黑漆漆的鸟爪伸了出来,爪尖还滴着血。

    "孽畜!"黑袍人咬破舌尖,一口血喷在网兜上。网兜顿时光芒大盛,把黑爪逼了回去。陈道长却趁机甩出三枚铜钱,呈品字形钉在井沿。

    "乾、坎、艮,封!"陈道长脚踏罡步,手中拂尘连点。黑袍人也不甘示弱,铜铃铛摇得震天响。老赵看得眼花缭乱,忽觉脚下一软,整口老井竟开始下沉!

    "要塌了!"老赵转身要跑,却被陈道长一把拽住。"赵施主且慢,这要借土遁!"话音未落,井底突然炸开,黑气裹着个庞然大物冲天而起。老赵抬头一看,吓得差点尿了裤子——那哪是鸟,分明是头黑毛怪物,双翅展开足有磨盘大,尾羽上三根白毛像招魂幡似的乱晃。

    "玄冥归位!"黑袍人抛出张血符。怪物尖叫着躲闪,却被陈道长的铜钱阵拦住去路。双方斗得正酣,冷不防西北边传来汽车轰鸣声,两辆吉普车卷着黄尘疾驰而来。

    "749局办事,闲人退避!"车上跳下几个黑衣人,端着黑洞洞的枪口。老赵正要躲,却见陈道长突然变招,拂尘卷住黑袍人手腕,两人齐齐往后跃开。

    "你们……"黑袍人刚要发怒,陈道长已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。老赵离得远,只听见"长生不老丹"、"日本人"几个词。黑袍人脸色变了又变,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瓷瓶,往井底一抛。

    "轰!"井底腾起冲天火光,那怪物尖叫着坠入火海。黑衣人们还要追,陈道长却拦住他们:"诸位,可认得这个?"说着掏出块铜牌,老赵瞥见上面刻着"保密局"三个字。

    黑衣人面面相觑,终于悻悻收枪。老赵正要松口气,忽然听见火海中传来"咔嚓"一声,像是有什么硬物裂开。陈道长脸色大变,纵身跃入火中。

    "道长!"老赵惊呼。却见火光中飞出道青影,陈道长怀里抱着个黑黢黢的物件,不是别的,竟是只烧焦的鸟蛋!

    "千年修为,一朝成空。"陈道长抚摸着鸟蛋,长叹一声,"这本该在长白山修炼,却被你们用童男血引来褪毛。如今蛋毁魂散,倒是便宜了那些日本人。"

    黑袍人浑身一震:"你是说……"

    "前些日子,保定城隍庙的玄冥羽,怕是被日本人得了去。"陈道长把鸟蛋往黑袍人怀里一塞,"这蛋里还有丝残魂,带回去交给749局吧。记住,善恶到头终有报,莫让贪欲迷了眼。"

    黑袍人捧着鸟蛋,忽然跪在地上"咚咚"磕了三个响头。老赵看得鼻头发酸,正要上前搀扶,却见陈道长袖袍一挥,整个人化作青烟消散,只留下句话在风中飘荡:"赵施主,好生看顾这口井,三更莫要近前……"

    老赵猛地从炕上坐起,浑身冷汗淋漓。窗外月明星稀,哪有什么黑袍人、陈道长?他抹了把脸,正要下地喝水,忽听院里"叮铃"一声,像是铜铃响。老赵浑身血液瞬间凝固——这声音,和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!

    他颤巍巍摸到窗边,借着月光往院里一瞧,顿时三魂去了七魄。但见井台边立着个黑影,正往井里撒着什么。老赵定睛细看,那黑影转身时,赫然是王二狗那张蜡黄的脸!

    "二狗子!你干啥呢!"老赵抄起顶门杠就往外冲。王二狗却像没听见似的,把纸钱撒完,转身往屯外走去。老赵跟到村口,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汽车声,两盏雪亮的车灯刺破夜幕,正是昨夜那辆吉普车!

    老赵心里"咯噔"一下,正要躲,却见王二狗直挺挺站在路当中。吉普车"吱呀"刹住,跳下个黑衣人,老赵认得,正是昨晚749局的那个头目。

    "东西呢?"黑衣人问。

    王二狗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老赵借着车灯一看,正是那根黑凤凰的羽毛!黑衣人接过羽毛,忽然狞笑着掏出手枪:"对不住了,知道太多的人,活不长。"

    "砰!"枪声划破夜空。老赵眼睁睁看着王二狗倒下,正要喊人,却见黑衣人身后青影一闪,陈道长不知何时出现在吉普车顶!

    "无量天尊!"拂尘卷起,黑衣人"哎哟"一声,手枪脱手而飞。陈道长趁机拽起老赵,两人跃入路旁玉米地。黑衣人带人追来,却见玉米秆无风自动,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,吓得屁滚尿流逃回车里。

    "道长,这……"老赵惊魂未定。

    陈道长抹了把额头的汗:"好险,贫道用幻术唬住了他们。赵施主,你可知这井底有何玄机?"

    老赵摇头如拨浪鼓。陈道长从怀里掏出半截竹简,借着月光,老赵看见上面刻着《山海经·大荒东经》的句子:"有鸟焉,其状如鸡,五采而文,名曰凤凰……是鸟也,饮食自然,自歌自舞,见则天下安宁。"

    "这口井,本是上古凤凰栖息之地。"陈道长指着井台,"那黑凤凰每百年来此褪毛,为的就是汲取井底残留的凤凰灵气。可近些年日本人到处挖坟掘墓,扰了地脉,灵气外泄,才引得这提前褪毛。"

    老赵听得目瞪口呆,忽然想起什么:"那王二狗他……"

    "他被日本人下了蛊,专来引凤凰现身。"陈道长叹道,"昨夜贫道与那黑袍人演了出戏,本想引日本人现身,没想到……"

    正说着,井底突然传来"咕嘟咕嘟"的水声。陈道长脸色大变:"不好!凤凰蛋要孵化了!"话音未落,井口喷出道黑气,直冲云霄。老赵抬头一看,但见北斗七星中,贪狼星光芒大盛,竟与黑气连成一线!

    "天狗食月,贪狼现世,大凶之兆啊!"陈道长咬破指尖,在老赵额头画了道符,"赵施主,速去屯东头土地庙,取香炉灰来!"

    老赵拔腿就跑,跑到土地庙时,月亮已被黑云遮住大半。他抓起香炉就往怀里揣,忽听庙后传来"叽叽"声,像是幼鸟鸣叫。老赵循声找去,在供桌下发现个草窝,里头蜷着只小黑鸟,尾羽上三根白毛若隐若现。

    "这是……"老赵正要伸手,身后传来陈道长的声音:"凤凰雏鸟!快,用香炉灰盖住它!"

    老赵手忙脚乱撒灰,小黑鸟却"叽"地一声,化作道黑光钻入他袖口。陈道长跺脚道:"造孽啊!这认你为主了!"

    话音未落,井底传来炸雷般的轰鸣。陈道长拽着老赵跃上房顶,但见井口黑气翻涌,渐渐凝成只黑凤凰虚影,双目如血,对着贪狼星长啸。

    "千年修为,终究是劫数难逃。"陈道长忽然盘膝而坐,从怀里掏出本《道德经》,"赵施主,贫道要在此地布下八卦锁魂阵,你且记好:子时三刻,取童男血滴在井台东南角;丑时正刻,把凤凰雏鸟放在井沿;寅时初刻……"

    老赵听得云里雾里,正要细问,却见陈道长口鼻溢血,显然是耗损过度。他不敢耽搁,抱着小黑鸟就往屯里跑。路过王二狗家时,忽听里屋传来婴儿啼哭——王二狗的媳妇要生了!

    老赵灵光一闪,冲进屋里抱起襁褓中的婴儿。王二狗媳妇哭喊声中,老赵已冲到井台,按陈道长吩咐,子时三刻取了婴儿指尖血滴在东南角。说来也怪,那血一沾地,井台竟泛起青光,像块玉璧似的。

    丑时正刻,老赵把小黑鸟放在井沿。小黑鸟"叽"地叫了声,尾羽上的白毛突然发光,与井台青光交相辉映。老赵正要退开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,转身一看,竟是黑袍人!

    "你……"老赵正要喊,黑袍人却摆摆手,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,里头装着半瓶金灿灿的液体。"这是玄冥丹,用最后三根玄冥羽炼的。"他忽然跪下,"赵老哥,求您救救我妹子!"

    老赵这才想起,黑袍人曾说749局抓凤凰是为了炼长生不老丹。原来他妹子得了绝症,这才铤而走险。老赵正要扶他,忽然听见井底传来锁链声,陈道长的八卦锁魂阵,成了!

    黑袍人趁机把玄冥丹倒入井中,丹药遇水即化,井水瞬间变成金色。小黑鸟"叽"地跃入井中,井底传来清亮的凤鸣。老赵探头一看,但见金光中,小黑鸟褪去黑毛,化作只通体雪白的凤凰,尾羽上三根金羽熠熠生辉。

    "白凤凰现世,天下太平。"陈道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老赵转身一看,道士浑身是血,却面带微笑,"贫道以毕生修为,换了这千年道行,值了!"

    黑袍人忽然冲到井边,对着白凤凰三拜九叩。白凤凰长鸣一声,从口中吐出颗金丹,正是用玄冥丹炼成的。黑袍人接过金丹,忽然转身对老赵深深一揖:"赵老哥,大恩大德,来生再报!"说罢纵身跃入井中。

    老赵惊呼着要拉,却见井底金光大盛,黑袍人的身影渐渐与白凤凰融为一体。待金光散去,井台边只剩下件破黑袍,和半瓶未用完的玄冥丹。

    陈道长拾起黑袍,忽然从袖中摸出块玉佩,塞到老赵手里:"这是贫道师门信物,他日若遇危难,可持此物去终南山找……"话未说完,整个人已化作青烟消散,只留下句话在风中回荡:"善恶有报,天道轮回,切记,切记……"

    老赵握着玉佩,望着井中白凤凰绕月三匝,冲天而起。远处传来鸡鸣,天快亮了。他忽然想起陈道长的话,低头一看,怀里的婴儿不知何时停止了啼哭,正对着他咯咯直笑。

    后来啊,赵家屯再没闹过妖邪。那口老井被老赵用石板盖住,只在每年七月十五,能听见井底传来清亮的凤鸣。有胆大的掀开石板瞧过,说井水清澈见底,倒映着满天星斗,像只展翅的白凤凰。

    您说这故事是真是假?嘿,老槐树下的石磨还在转,井台的青苔年年绿,真假谁又说得清?倒是老赵临终前留了句话:"人活一世,别学那黑凤凰,为口吃的就害人。多行善事,自有福报。"这话啊,像极了陈道长留下的玉佩,温润润的,暖人心窝子。



    TOP